“喂，你等等，”冒先生叫住符媛儿，“二十四史，宋。”

“没闹别扭他怎么突然发脾气，不让你来看孩子。”令月也觉得奇怪。

程奕鸣的眼底有东西在震动。

“去开会。”严妍回答。
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亮色，他能想象，她听到这种事，表情会是怎样的不屑和可笑。

“直觉他不是一个零售商，而是品牌开创者。”严妍耸肩。

但她并不是想关心他，她只是想确定他的处境。

“那是令月的东西。”程子同瞟了一眼。

她面对的，正是符家以前的管家，也是刚才瞧不起符家的人。

门铃响过，里面却没有动静。

严妈不禁有些失望，原来真是自己听错了。

“严妍，”他伸臂握住她的肩，目光坚定，“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
这就够了。

符媛儿想明白了，程奕鸣所说的BUG。

严妍愣了愣，他的语气很淡，她分不出这句话是真是假。

但他没走远，她能听到他的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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